有感情,实不愿再入红墙,葬送后半生,这一点宋余音能够理解,但她对先帝的态度不一样,若然他真的还活着,她还是很期待与他相认。
倘若他就是先帝,其他的疑惑便可迎刃而解,若然不是,那她也该死心了!
随她进屋后,几个小姐妹又在一起探讨了许久,直至用罢晚膳,卫云琇才告辞回房。
当晚南溪就将道袍给清洗干净,晾晒一日已然干透,原本由她将道袍送还即可,但宋余音想打听那道士的身世,便决定亲自去一趟。
次日的天有些yin沉,簌簌的风吹刮着窗纸,单听这声儿,南溪已不自觉的缩了缩脖颈,劝主子等暖和些再出门。
昨儿个宋余音几乎一宿没安寝,那颗心就像是被人用手扣挖一般,思绪也一直飞奔,不断思量,猜测着各种可能。明明困得脑壳疼,却怎么也睡不着,是以哪怕yin云蔽日,凉风呼啸,她也想尽快去虚云观问个清楚,生怕再等下去会有一场大雨,若然连下几日,山路泥泞更难行。
拦她不住,南溪只哀叹了一声,默默的从木箱里找出一件银灰色的袍子给主子披上,又帮她扣好袍帽,两人这才一道出门上山去。
没了墙屋做遮挡,这山风越发凌冽,林间小道儿已被青黄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