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冰蓉默默站住了，欲说还休。
童瞳往前走去：“滔滔和婷婷的事，你和我说了都不算。”
“那谁说的算？”洛冰蓉飞快道，“瞳瞳，请你告诉我你内心的想法。你要如何安排婷婷和滔滔？”
童瞳终是放慢脚步：“我说的算吗？”
“只要我能接受，当然算。”洛冰蓉声音渐渐沙哑，“我必须为当年的年少软弱买单。”
童瞳缓缓回眸，凝着泫然欲泣的洛冰蓉：“就算你现在带走婷婷，也不能带走滔滔。”
“为什么？”洛冰蓉脱口而出，“你不是想要回婷婷吗？”
静默许久，童瞳才缓缓道：“带走婷婷，伤的是我。带走滔滔，伤的是他。我能承受，滔滔不能。”
洛冰蓉闻言脸色一白，身子踉跄了下，差点跌倒。
她的声音细细的，几乎听不到：“你的意思是，我带不走滔滔了？”
“我没有这么说。”童瞳说完，加快脚步。
“二伯母，我们已经到啦！”和华居院门口传来滔滔稚嫩的声音。
童瞳闻言展颜一笑，转而惆怅浮上心头。
洛冰蓉问她主意，说实话她自己也不清楚。
滔滔和婷婷，她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