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厉声问，“难道真如玉华所说，你也偷偷爱慕这个贱人？”
“老太太言重了。”钱子轩和风细雨地道，“若林董出事，我一家老少难逃二少的追杀。老太太，我不敢冒险。”
曲老太太盯着钱子轩半晌，终是挥了挥手：“行，你出去，这事不拖累你。”
“我出去也改变不了处境。”钱子轩尴尬地道，“老太太，我是你的人。”
曲老太太勃然大怒：“那你想怎样？”
钱子轩缓缓看向悄无声息的林君华：“老太太，这里面装了监控，我猜现在已有人告知二少，说你过来了。我们还是快点离开为好。当然，如果老太太心有不甘，我可以帮老太太骂林董。”
“骂她？”曲老太太咬牙切齿，“我要她的命！”
“老太太何苦呢！”钱子轩幽幽一声叹息，“林董已经这样了，你压根不需要再承个罪名啊，不值得……”
“罪名？”曲老太太喃喃着，这两个字似乎触动了她。
钱子轩默然不语。
曲老太太显然也纠结了，瞪着病床好一会，终是怆然：“她让我痛苦半生，难道就这么轻放了她？”
“老太太，当年的事，我不觉得要让林董背锅。”钱子轩硬着头皮，心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