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
目送童瞳和滔滔消失在大厅门口，乔玉华忽然大步走到监控处。
在监控画面上，她亲眼看到童瞳带滔滔出了院门，才急急回到曲老太太身边：“老太太，你病糊涂了呀！”
“老太太怎么就病糊涂了？”钱子轩正摁上免提，闻言皱眉盯着乔玉华。
曲老太太这些天的进步，只要是人就能看到。
“她居然替曲一鸿那个儿子费钱费心，不是病糊涂了是什么？”乔玉华气得满脸通红，“他老子家大业大，什么也不缺，缺这点家庭老师的费用吗？老太太你真是好心。”
“玉华，你才糊涂了。”曲老太太有些失望，“就是因为老什么都不缺，一直又清心寡欲，让我这些年一直就无从下手。如果现在花点小钱就能收拢童瞳和淘淘的心， 我们可就得了右膀右臂了呀！”
乔玉华板着脸琢磨着，忽然眼睛一亮：“老太太言之有理，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你明白就好。”曲老太太叹了口气，“我半个月都没说这么多话……我累了，要休息了。”
钱子轩默默看着曲老太太。
“怎么了？”曲老太太看着他，“还不给律师打电话？”
“马上就打。”钱子轩回过神，“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