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看着童瞳那双握紧拳头的小手，缓缓退到曲老太太身后，乖得猫儿一样：“我知道了。”
童瞳点点头。
还行，这个乔玉华虽然还是那么可恶，但比以前识相多了。
说起来那次冬日踹进荷花池还是有点杀伤力。
“知道就好。”曲老太太的脸转向童瞳，“奶奶会站你这边，以后我们多亲近。”
“……”童瞳的嘴唇动了动，终是静默无声。
这话听着心里暖啊，可是参考曲老太太以前的作风，她还真不敢相信曲老太太是真有好意。
“我们瞳瞳真可怜。瞳瞳别伤心，奶奶站你这边。”曲老太太喃喃着，“玉华，我们回去，让瞳瞳好好休息。”
乔玉华不敢违拗曲老太太的命令，乖乖将轮椅推转个方向，推着曲老太太离去。
来者是客，童瞳犹豫了下，还是老老实实送出去。
曲老太太被推出院门，左顾右盼：“滔滔这孩子呢？”
提到滔滔，童瞳心气温和不少：“他们今天上幼儿园了。”
“幼儿园呀……”曲老太太喃喃着，惆怅不已，“家里好好的幼儿园不上……”
眼角的余光瞄到童瞳变脸，曲老太太赶紧识趣地转移话题：“今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