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室内连呼吸声都听不到。
童瞳想离开,可曲一鸿挡在门口,她休想轻易从他身边过去。
尹少帆的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最终没勇气拿自己的生命去硬碰硬。
终于,曲白找回自己的声音:“二哥,当时情况特殊——”
“情况特殊?”曲一鸿的声音低低的,似从空谷传来,“能有多特殊?”
“我……”曲白哑口无言,求助地看向童瞳。
谁都知道,这件事他如果解释不清楚,他休想再在太煌董事会待下去。
就算侥幸待下去,估计从此以后再也没能有太平日子……
“既然连辩护都不敢,看来没有多特殊。”曲一鸿语气清冷,“这事可大可小。往小里说,我们估计有一辈子的帐要算。往大里说,你可能要吃公家饭了。勿庸置疑,这足够你把牢底坐穿……”
“和他无关!”童瞳脱口而出,眼睛红红地看着曲一鸿,“当初是我求他的。”
终究运气不站她这边,没等到林盼雪亲自和曲一鸿解释,事情不知不觉变得更复杂。
曲白感激地看了童瞳一眼,暗暗松了口气。
事实如此。虽说他心里有自己的小算盘,但童瞳所说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