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缺安全感。”曲老太太虚弱地辩解,“他自小没妈。”
“滔滔也自小没妈。”童瞳忍,却忍无可忍,没好气地抢白曲老太太,“难道因为滔滔没妈,以后他长大了,就能处处为难我家淘淘吗?难道老太太乐意淘淘和滔滔从现在的好兄弟,变成以后的怨家对头吗?你不会希望滔滔走他亲爹的老路吧?”
被童瞳抢白,曲老太太面色有点难看,呼吸也急促起来。
童瞳一眼瞄见,赶紧闭嘴,起身替曲老太太揉胸口:“咱们别说话了。”
她可绝不能再把曲老太太给气晕过去。
可是和曲老太太的理念完全不一样,两人只要说话,肯定会起争端。还是闭嘴比较保险。
好一会,曲老太太才恢复正常。
她狠狠瞪了童瞳一眼,牙咬咬地道:“全身上下就剩这张嘴了。”
童瞳的唇动了动,还是将要说的话给咽回腹间。
她收回小手,坐得笔正。口观鼻,鼻观心。目不斜视,至少表面乖巧温驯。
曲老太太看着童瞳那憋气的小模样,最终又是一声长长的叹息。
屋子里静谧得让童瞳浑身不自在。
曲老太太显然还在想曲沉江的事,脸色复杂多变。时而面露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