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静默了会。
白子松和童慧玲面面相觑,相约叹了口气:“你惹谁不好,非得惹上他。现在好了,你吃了哑巴亏,我们都找不到他算账。我们可不是你姨妈他们,能带着一个武馆的人去闹曲家。”
白果儿静默了。
不知不觉,她眸间的泪珠滚落。
“怎么哭了?”童慧玲慌慌张张地抱住白果儿,“你得好好休养,别哭啊!”
“我被骗了。”白果儿喃喃着,泪珠如雨,“我被曲沉江骗了,我一直就被他牵着鼻子走。是他把我害成这样。妈,这一切都是他的预谋。肯定是的,一定是的,我成了他的棋子……”
门外的童瞳闻言怔了怔,不由自主将自家老妈拉开一点,自己更贴近门边。
“棋子?”白子松有丝犹豫,“是吗?”
“他一直垂诞我,想占我便宜。”白果儿哽咽了,“但我爱的是曲白啊!一直拼死不给他机会。直到我和曲白实在没办法了,我才私下里找他帮忙。可是……”
“可是什么?”白子松摒住气息,因为激动,声音微微发颤,“果儿,快点说清楚。如果你只是曲家内斗的棋子,或许曲一鸿和童瞳会谅解。”
“这是一个局。”白果儿咬牙切齿地说,“他专门设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