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心情原本极好的白果儿，忍不住跺脚，“你胆子真是太小了，这也不能，那也不能，怎么会求发展啊！你怎么一点也没意识到自己的身份优势？”
一个优雅的转圈，白果儿压低声音:“难道你没发现，你和那些兄弟不一样。”
“没什么不同。”曲白语气淡淡，“都一样。”
见曲白稳坐如山，油盐不进，白果儿急了，三两步来到曲白面前，俯身耳语:“曲大哥，只有你一人安排在二十八楼，和曲一鸿就隔十几米远。这还不能说明你的特殊地位吗？”
曲白眸光一闪，声音温和而坚决:“这说明二哥比较信任我。那么，我更不能辜负二哥对我的信任。”
“你……”白果儿气得胸脯起伏得厉害。
最后，她懊恼地瞪着曲白:“你就是榆木脑袋，我脑子一定进水了，喜欢了你那么多年。”
空气忽然安静了。
白果儿别开脸，只看到玻璃上自己的影像。
里面是个因为怒气冲冲，而脸有点变形的自己……
曲白还在四平八稳地看今天的会议记录。直到看完，曲白的目光才投向白果儿:“白秘书……”
“你说。”以为曲白终于想明白，白果儿欣喜地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