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给打破了,看着陶曼突然间像个神经病似的,笑的那般花枝乱颤,秦远翔蹙了眉头。
刚才的动筋骨,让他的酒醒了至少一半了,此刻也没有了想要再喝酒的念头了。
今天晚上,他可以说是超级失态了。
什么原因,他也很清楚,毕竟,就这么放手了,他还是觉得仿若割肉般疼。
同时,他也清楚的知道,如果不放手,最终还是会痛,只是痛法不一样。
他醉酒是因为童欣乐,但是陶曼突然这么跟他醉酒,甚至比他醉的还离谱,他就不知道这人是为什么了。
他对陶曼的了解不深,但是就他所了解到了,他觉得陶曼不应该是那种会拿酒消愁的人,她是一个享乐主义者,不管是喝酒,还是干嘛,她都是用一副享乐的心情。
像今天这样,真的是太让他奇怪了。
同时,陶曼有这样的身手,也真的是令他有些瞠目结舌。
穿着裙子,还有高跟鞋就冲出去打架的女人,大概这人刷新了一次新的世界纪录。
秦远翔想着这些,缓缓的摇摇头,无奈又佩服之至。
“怎么了?秦总,能请教你下,你这摇头是什么意思吗?”陶曼追问道。
从上车后,到她开始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