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我手上。”季黎的声音从楼下传来。
“……”沈初瘪了瘪嘴,从卧室出来,趴在二楼的栏杆上看着男人,带着浓浓的鼻音小声说:“你不帮我找yào就算了嘛,还埋汰我。我都这样了你还欺负我!”
瞧着小女人那委屈的小模样,季黎转身在桌子上端了一杯水,上楼。
沈初还在床头柜到处找感冒yào的时候,季黎就已经将水杯递到了她面前,然后掰过小女人的手,将装了感冒yào的小瓶盖放在女人手心:“yào是真在我手上,舍不得埋汰你。赶紧吃了,哭得像是被我轮了好几遍似的。”
“……”沈初吃了yào,这才懒洋洋的躺在床上,吸了吸鼻子。
季黎像照顾孩子似的帮女人盖好被子。
沈初忽然拉住季黎的手,看着他,用浓浓的鼻音说:“其实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季黎反过身来,坐在床边,将女人抱过来,让她躺在了自己的腿上,这才低眸看着女人红扑扑的小脸:“说吧,什么问题。”
“你当初为什么没有拒绝沈沛菲?”今天听说沈沛菲去了美国,沈初至今还能想起那天在医院的时候,沈沛菲那仇视自己的眼神,那种想要将自己抽筋剥骨的恨意,绝非一日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