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委屈……”
女人软糯的声音听起来就像一只受伤的猫,可怜巴巴的看着他,在他面前寻找存在感。
如果沈初当真死拗着牛脾气要回家的话,季黎还指不定就真把她给办了,可偏偏她现在温顺得就好似一只小绵羊似的,像是拿着一根羽毛有一下没一下的撩拨着他。
季黎到底还是心软了,一张白毛巾盖在了女人那一张我见犹怜的脸蛋上:“行了,别装了。帮我吹头发。头发干了再送你回去。”
有了季黎的这句承诺,沈初做起事儿来显然带劲儿多了。上次没在季黎家里找到吹风机,这次吹风机倒是放在了显眼的位置。
沈初其实没给男人吹过头发,平日里季黎的头发总是吹得一丝不苟的,沈初没那个技术,所以顶多就是帮他吹干。
季黎的头发本来有些微卷,和黑土的头发极其相似。
沈初还记得才刚把黑土送到幼儿园念书的时候,曾经还有同学问过黑土:“为什么沈墨同学的头发是卷卷的,可是我们的头发都是直直的呢?”
她记得当时黑土是这样回答的:“因为我家初初在怀孕的时候喝了滚烫的白开水,所以我在我家初初肚子里的时候头发就被烫卷了。”
小孩子本来就天真,于是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