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下床。
姚燕语忙上前两步,抬手制止:“王爷病重,不可劳动了。”
“皇上有口谕,臣……咳咳……臣不敢不恭。”恒郡王抬手扶着小童和儿子的手,坚持从床上爬下来,朝着北方跪了下去,先喘了一阵后,方哑声道:“臣聆听皇上圣训。”
姚燕语觉得心里堵得厉害,但还是绷着一脸的严肃,把皇上的那几句话一字不漏的背了一遍。
恒郡王听完之后,沉默了片刻,方叩头道:“臣知道了,谢皇上。”
姚燕语等他直起身子之后,方拱手道:“王爷,请回榻上去,臣给您诊脉。”
“能让姚夫人为小王诊脉,真是莫大的荣幸。有劳了。”恒郡王又朝着姚燕语虚弱的笑了笑。
“王爷客气了。”姚燕语欠了欠身,等恒郡王在窗下的榻上靠好了,方要上前诊脉。
“给姚夫人看座。”恒郡王转头吩咐云跃。
云跃忙亲自搬过一个凳子来放在榻前,姚燕语谢坐后,方伸手给恒郡王切脉。
诊脉后,姚燕语又看了药渣,方道:“这汤药先停一停吧,王爷现在是虚不受补,照着这个方子吃下去,定然虚火旺盛,对身体无益。”
云跃诧异的看向他的父亲,恒郡王却一脸的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