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抹眼泪的姚凤歌,赶紧的跟了上去。
关于这几家药商近几年来的所作所为姚燕语早就摸清楚了,她一直没向这几个人发难也无非是不想鱼死网破的意思。
她还想着等过了年再跟江宁知府说一说,让他旁敲侧击的提醒这几位一声,乖乖的配合药监署的工作,将来还能安稳的做生意赚银子。
却想不到这几家竟然如此不上道儿,还要往瑾月几个孩子身上泼脏水。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也’!
这个时候,知府大人早就封了大印准备过年去了。府衙里只留了一个幕僚替诸位大人们看门,连三班衙役都没上差。
然而姚院判一来,胖的跟个球一样的知府大人于洪烈早就得到消息匆匆忙忙的赶了过来,朝着一脸冰霜的姚院判一拱手:“姚大人……呃,侯爷!”于知府被后进来的卫章吓了一跳,本来就弓着的腰又弓了三分。
“于大人。这件案子等不得了。”姚燕语说着,从身旁香薷的手里拿过一个牛皮纸袋子递了过去。
于知府接过这厚厚的一叠,一边打开看一遍笑问:“不知是谁的案子这么着急?连年都过不去了?”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啊!有人不想让我们过年。”姚燕语淡淡的说着,主座旁边的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