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爷……这辈子怕是指望不上了。所以家里一旦有事,她们是拼了命的上前护着姚凤歌的。
“你要打死她?你不如先勒死我!”姚凤歌也急了,一拍桌子站来,上前去指着苏玉祥,愤愤的说道:“你把我们主仆娘们儿都弄死了,你就活得自在了!看谁还能管得了你!”
“谁要你管我?我堂堂一个爷们儿难道离了你个女人就不能活了?!”苏玉祥一听这话,气更不打一处来。他自然明白姚凤歌的意思,姚凤歌没了,他身边自然是清净了,可也没人管着他花钱了。
他的嫡亲哥哥曾经一再告诫过他,定候府的家业日渐凋零,已经没有什么银子给他们挥霍了。还有,大丈夫顶天立地,他若是不能出去创出一番事业来,就老老实实的听媳妇的话,跟她好生过日子,把孩子养大。否则,苏家定然不容他。
“不要以为到了江宁就是你的天下!在这里你姚家人多,你背靠着娘家,你就可以在我面前为所欲为了!我是你的丈夫不是你的小厮!你再对我呼来喝去的,我……我就对你不客气了!”苏三爷扯着嗓子如是嚎叫。
“喝!三爷今儿是喝了鹿鞭酒了么?怎么忽然有了血性!”姚凤歌冷笑着睨了苏玉祥一眼,一脸的嘲讽。
“你……你个恶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