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跟他和离,别人会怎么看我?又会怎么看月儿?月儿一天天的大了,一些事情也瞒不住她,她又会怎么想?她将来会怎么看待婚姻?”
姚燕语不禁悠悠一叹:“姐姐想的果然周全。”
“再说,他也无非是跟屋里的人胡闹罢了。现在我们在江宁,这里都是咱们姚家的人脉,他还兴不起什么风浪来。我无非就是花点银子养着他,权当是给孩子们养个体面罢了。”姚凤歌淡然笑道。
“可是姐姐还这么年轻,难道就这样一直守下去?”姚燕语沉声一叹。
“老话说,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姐姐我已经是这样子了,又有什么可说的呢?我如今所求,便是能挣下一份大家业给孩子们,将来月儿找个有情有义的人嫁了,和和美美的过日子。我也就能死得瞑目了。”
姚燕语闻言笑了:“别的不行,若说赚下一份大家业,或许我还真能帮姐姐个忙。”
姚凤歌也跟着笑出声来,又道:“你这话说的,我现在能在这里铺开这一大摊子,不就是托了你的福么?”
“我不是说玻璃场。”姚燕语笑道。
“哦?那是什么?”
姚燕语压低了声音在姚凤歌的耳边说了两个字:“药场。”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