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么?就像先帝爷在位时的‘清心丸’一案,若是天竺番木薯的事情太医院和国医馆的人都清楚,危险又怎么会发生呢?”
姚燕语缓缓地点头,说道:“你说的不错。我之前一直用猫狗鸡兔之类东西试药,虽然可行,但这些东西到底不同与人。一些药毒性如何,只有在人的身上才能做出准确的试验。只是……”姚燕语犹豫的看了景隆皇帝一眼,心想这事道理上是说得过去,但总是有违人道,此事必须有皇上背黑锅才行,不然以后自己可不敢随便出门了。
皇上看见姚燕语的目光,便微微一笑,说道:“若是姚院判也觉得此事可行,回头华主簿就写个奏折递上来吧。”
“主子英明。”华西淩忙拱手应着,又偷偷的看了姚燕语一眼,姚燕语却已经转过脸去看向窗外。
已经到了巳时,大街上的百姓们忽然间哗啦啦往两侧后退,人群便像是一片被分水锏斩开的洪水,迅速闪开一条通道。
一队身着玄色织锦劲装,披大红里玄金呢斗篷,腰佩青锋剑,脚踩鹿皮军靴的锦麟卫踩着有力的步子从街道上走过,走在最后面的没个三步便在街边立定,前面带头的人一路疾奔而过,西市街两旁便多了两排威风凛凛的岗哨。
又过了两刻钟的时间,有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