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恒郡王,姚燕语才想起前几日恍惚听谁说恒郡王向皇上递了奏折,说自己身体不好,要去封地疗养。但皇上没有恩准,只叫太医院用心给恒郡王诊治。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隐情?姚燕语靠在藤椅上皱眉沉思。
“想什么呢?”姚延意换了衣裳重新过来,落座后拿过银铫子自顾冲茶。
姚燕语回神,一边把手中的信纸折叠起来装进信封,一边问:“二哥可知道恒郡王近况如何?”
“怎么问起他来了?”姚延意微微蹙了蹙眉头,“你大姐再问?”
“没有。”姚燕语摇了摇头,“大姐只是说我派过去的那两个账房很好,我忽然想起那二人原是恒郡王的家仆,是因为当初在城南一起合伙开玻璃场,王爷把这两房下人直接送给了我。如今想起来,算是欠着他一个极大的人情呢。”
姚延意淡笑道:“既然你跟我都不说实话,那我也没必要告诉你了。”
“啊?二哥你什么意思?”姚燕语诧异的看着姚延意,心里觉得自己这个借口编的挺真实的,为什么这位兄台你还是不信呢?
“你大姐姐跟恒郡王的事情,你当我不知道?”姚延意淡笑着摇摇头。
姚燕语顿时睁大了眼睛:“你都知道?”
姚延意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