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透的卫章微微打了一个寒战,弯腰把姚燕语抱进后面的浴房。温玉浴池里慢慢注满热水,姚燕语像是没骨头一样倒在卫章的怀里,连一个手指都竖不起,好像全身筋骨被拆散重装了一次,正在磨合生根,哪里都在疼。
“跟二哥跑去那种地方都干了什么?”卫章一边揉捏着她的肩膀腰背一边问。此时他已经神志清明,自然又找回了之前的调子。
姚燕语闭着眼睛迷迷糊糊的跟他说了个大概。卫章听完后宠溺的揉乱了她的湿发,轻声叹了口气责备道:“你这什么鬼主意!你二哥真是宠着你,这都答应。”
“不答应也来不及了呀,反正已经进了那道门,顺便把戏演好不久成了。”姚燕语的声音软软的,已经是昏昏欲睡。
卫章见她这样便不再多说,扯了条大棉布长巾把怀里的人裹了送到浴池外的藤椅上,自己简单的穿上衣裳抱起人回了卧室。
姚燕语实在累得够呛,靠在暖暖的怀里便觉得微醺的醉感袭上头,教人昏然欲睡。朦胧中听到耳边有人热切的劝哄:“叫我。”
“唔?显钧?”姚燕语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脸侧随即被湿热的舔过,仿佛身上伏着一头温柔的大狗,喜爱到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恨不得让他全身都沾上自己的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