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狭窄,但凭着师傅这把年纪,应该不会傻到站在那里等着被砸死。”
“对,所以我一直怀疑是有人先对老院令下了手,然后趁乱把他弄到夹道里去掩人耳目的。”姚延意立刻把话接过去,“不过,这个紫苏说的也没错,能把老院令从卧房里叫出来的人,必定是皇上近身服侍的那几个。若这个仲德真的被贤妃收买,联系一下四皇子的所作所为,这也能说得过去。”
姚燕语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握拳砸在桌子上:“真不知道他们就竟恨师傅什么,居然如此处心积虑的对付他。”
姚延意冷笑道:“他们对付老院令和对付你是一样的。归根结底都是为了控制皇上而已。”
姚燕语对此说话深以为然,甚至无话可说。
“好了,你也别生气了,这事儿我会想办法继续查下去的。”姚延意说着,从怀里摸出火折子吹出明火,把那封书信化为灰烬,眼看着黑色的纸灰落在面前的黄铜痰盂里,方继续说道:“定北侯府出事儿了。你知道了吗?”
姚燕语一怔,下意识的问:“出什么事了?”
“定北候的贵妾封氏暴病身亡,二房的孙氏也染了恶疾。”姚延意说着,嘴角弯起一丝冷笑,“虽然这两个人跟我们没有直接的关系,但你大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