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怔,修长的手指捏着空酒杯没说话。她这两年来一直习武,手指再不是当初的纤纤玉指,甚至早就有了一层剥茧,但依然修长漂亮,是那种干净清爽的美。姚燕语固执的看着她,等着她的回答。
半晌之后,云瑶轻笑:“我是为了我自己。”
这次轮到姚燕语愣住了,不过她很快就明白了云瑶的潜台词:我喜欢谁是我自己的事情,我做任何事都是因为我愿意,与别人无关,更不需要谁来亏欠。
这是高傲到骨子里的爱,也是卑微到尘土里的情。
姚燕语默然无语,伸手拿过酒壶给云瑶和自己都斟满了酒,然后轻笑道:“来,我们再干一杯。”
云瑶淡然一笑,跟她碰杯。两个人相视一笑,各自把杯中酒喝干。
……
接下来的日子又归于了平静。虽然银矿的事情还没解决,但瑾云和那位广陵先生被俘,根据在云瑾这里搜到的书信契约等物,韩熵戈和卫章命锦衣卫该捉的捉,该禁的禁,一些身居要职的官员虽然没被捉起来,但也已经在锦麟卫的控制之中。
不过半个多月天的功夫,韩卫二人便整理出了一份详细的名单以及相关证据,用黄匣子锁了派人密送京城。
时间进入六月中旬,东南的气候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