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朝廷和百姓鞠躬尽瘁。我等男儿皆深深敬佩。”
坐在韩熵戈身边的傅纶忙跟着举起酒碗,笑道:“说句心里话,末将打心眼里为夫人赶到自豪。”
“你自豪个什么劲儿?这里有你什么事儿啊?”韩熵戈转头笑问。
“咱跟夫人同时江宁人么!”傅纶笑道。
韩熵戈又笑骂道:“瞎说!你充其量也就是在江宁任职,你老家不是汾阳么?当我不知道你的老底呢?”
“那傅某在江宁呆了五年了,而且内子是地地道道的江宁人,如此算起来,傅某也算是半个江宁人了。所以,咱跟夫人这同乡是做定了。”傅纶哈哈一笑,颇有点无赖的样子,“夫人,某敬你一碗!”
于是众人纷纷举起自家的酒碗,一起敬姚燕语。姚燕语却扭头看着卫章,轻笑不语。
“嘿,都说夫唱妇随是佳话,可这会儿你们夫妇也没必要这样吧?显钧,难道没有你的准许,夫人还不能喝酒了?”韩熵戈不满的瞪卫章。
“哪有。是她这几日不怎么舒服,实在不能多喝。”卫章脸不红心不跳的抬手端起姚燕语的酒碗,“不如我替了吧。”
“将军替夫人喝酒也算是天经地义。只是这替酒的规矩,可是一赔二。”傅纶如今跟众人混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