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跪在地上。其实他也不想跪,但总不能县太爷跪着他站着吧?
姚燕语看了一眼唐汝町,却没让他起身,只问陈大平:“你家老夫人是何病症?”
陈大平忙回道:“老夫人这病可有些年头了,草民记得十五年前老夫人初发病时便昏迷了两天两夜,当时我家主子遍请名医都后来还是一位云游四方的道长给了个方子,养了有大半年才好。后来便一直离不开那药。这两年上了年纪,更是经常的不好。一旦有糟心事儿就更不得了。前些日子因为乱民的事情,老夫人又昏厥过去,虽然灌了那道长给的药方子已经醒过来了,但却也只是醒了而已,话是一句也说不出来,就更别说动了。我家主子听说神医姚夫人在湖州,所以才命草民来请夫人,求夫人发发善心吧。我家主子说了,只要夫人愿意医治我家老夫人,愿阖家孝敬,从此后惟夫人之命是从”
这番措辞是陈大平翻来覆去想了十几遍才定下来的稿子,求医么,人家肯定会问起老夫人的病情,他再三斟酌,生怕说错了话坏了竹子的事儿,所以才认真思索,删繁就简把病情和治疗情况说一遍,最后还得表示,只要能救我家老夫人,我家主子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姚燕语说完,轻笑道:“我也不要你们阖家孝敬,也不需要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