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道:“夫人说的是。”
姚燕语又同阮氏说了几句闲话,因天色渐渐地暗下来,阮氏便起身告辞。姚燕语想着贺熙应该也回来了,便没留她,只叫冯嬷嬷拿了两匹素色的锦缎送她出去了。
晚间卫章回来,同姚燕语一起用了晚饭便没去书房,拉着她的手要去后面园子里遛弯儿。
姚燕语奇怪的问:“卫将军今儿终于得闲了?不用忙道三更半夜了?”
“我有事儿跟你说。我们便走边聊。”卫章拉着姚燕语出了燕安堂的后门,沿着青砖铺就的穿堂往后走,直接去将军府的后花园。
长矛不知从哪里找了两个花匠来,趁着春天,把花园子里种了许多花木。
花园里如今正是桃李争艳,兰蕙吐芳之时,晚风微醺,花香在夜色里浮动,爱人在侧,并肩而行,姚夫人眯着眼睛靠在夫君的肩膀上,人都要醉了。
“对了,你刚说有事?什么事啊?”姚夫人问。
“那个崖俊,我悄悄地去查了。”
“哦?怎样?”姚燕语立刻来了兴致。
“这应该不是他的真名字。真正叫崖俊的人是京郊一个落魄的秀才,人长得倒是俊俏,可惜为人迂腐不堪,亲戚朋友都得罪尽了,又穷的叮当响。据说去年冬天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