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觉得可行,我便管着出玻璃制造的技工。其他的,让哥哥姐姐们操心去。”
姚远之听了这胡也不由得笑了:“你呀!明明是一片好心。”
姚凤歌的眼睛亮了亮,看向姚延意。
姚延意笑道:“燕语早有这个想法,只是怕父亲不同意。她也知道我们这样的家族不适合再弄这些事情。可谁跟银子有仇呢?这银子我们不赚,也是别人赚。再说,这玻璃器皿既美观实用,造价比那些水晶琉璃低了数倍,大家都喜欢,我听说我们这边的玻璃水杯花瓶被商贩们弄到那边去,价钱竟能翻十倍。其实我们去江南建个场,也算是为民造福。”
“狡辩!”姚远之瞪了姚延意一眼,轻声斥道,“你现在是朝廷官员,言谈举止都要注意。”
“是。”姚延意忙收了笑容,恭谨的低头答应。
姚凤歌笑道:“你们怕,我不怕,我现在都成了孤儿寡母了,幸亏有父兄和妹妹提携着,不然的话再过两年,我跟月儿都得喝西北风去。”
姚远之看了一眼女儿,叹了口气,说道:“文定的病就没好办法了吗?”
姚凤歌轻笑道:“他不许二妹妹给他瞧病,别的太医给的药又没那么快的效验。昨儿我刚请了白家的老太爷来给他诊了脉,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