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便往车夫的头上砍。
在此千钧一发之际,一支轻弩带着一声轻而尖锐的啸声破空儿来,‘噗’的一声穿透那劫匪的脖子。
“啊——”车夫吓得一个激灵,差点从马车上栽下去。
然后,一支支轻弩便如飞羽雪片一样,嗖嗖嗖,接二连三的射中那些劫匪。
只是除了第一个劫匪是被射穿了脖子当场毙命之外,其他的全部伤在了腿上。伤口出奇的统一:贯穿伤,伤及筋脉,没伤骨头,也没伤大血管。
于是,劫匪们统统跪了。
不过是转眼的功夫,一场原本注定的败局被硬生生的扭转。
安全了!马车里的苏玉蘅听见外边一声声的哀嚎声,长长的舒了口气。
“姑娘,没事吧?”琢玉搂着苏玉蘅,伸手去揉她额头上微微鼓起的一个疙瘩。刚刚马车晃得厉害,她家姑娘一不小心撞到了棚壁上。虽然为了保暖,马车棚壁包了厚厚的毡子,但……姑娘何曾受过这样的苦?
苏玉蘅哪里顾得上自己头上的那个包,便立刻推开琢玉,掀开车窗帘子往外看。
车外边,一身戎装的唐萧逸正在给定候府的护卫们分发外伤药。
那是一个个油纸包,纸包里有涂抹了军用秘制外伤药的白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