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员去了。唯有刘善修没有走,而是自动自发的跟在了卢桐广的身后。
姚燕语自然不在意他一个人怎么样,事实上姚姑娘根本没把这个人当回事儿,他没有穿官袍,而是穿着厚厚的羊羔皮袄,裹得跟只水桶一样,姚姑娘还当他是个打杂的。于是没再多说,跟着卢桐广进了民宅的大门。
这是一座比较大的院子,不仅有北屋,连东西厢房都是齐全的,破损也不严重,看来这里的居住条件还是不错的。
卢桐广带着姚燕语进了北屋,这里有一位游击将军是云琨的手下爱将,在最后一次拼杀之中伤及了脏腑,失血挺多,但因为来之前他没有参与血型检验,所以卢桐广不敢给他输血,只能用老办法治疗。但伤的实在太重,虽然用了止血秘药,外伤好了,身体却一直没有回复,动不动就高热,已经十几天了,都没有脱离危险。
姚燕语进来后,多余的话不说,伸手就给这位参将搭脉。
然后慢慢地蹙起了眉头,沉声说道:“他高热是因为身体有炎症……呃,也就是说如果外伤没事的话,就是内脏收到了感染。平日给他吃什么汤药?药方拿来我看看。”
卢桐广听了,忙转头看刘善修。他善跌打外伤,刘善修善用药,所以军营里的药方多半是他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