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城墙,兵防很是严密。仔细看,城墙上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更有很多瞭望口里都藏着弓箭手。
韩熵戉站在城门外就笑,说不愧是父亲带出来的兵将,看着城防如此严密,连只鸟都飞不进去。
姚燕语叹道:“我们带的吃的不多了,就在这里补充一下粮米,然后休息一晚。明天一早再走。”
“也只能从这里补充,再往北走便多是荒山了,怕是得风餐露宿了。”韩熵戉说着,叹了口气,又问:“不知姚姑娘能不能受得了那种苦。”
姚燕语满不在乎的轻笑:“这世上没有受不了的苦。也无非是冷点,还能比得上今年夏天的洪灾?我可是亲眼看见野狗叼着死人到处跑的。”
韩熵戉失笑,点头道:“我倒是忘了,姚姑娘是经过大风浪的人。如此,我就放心了。”
姚燕语微微笑道:“将军尽管放心,我可不是那些娇娇女。”
韩熵戉回头看了身边的人一眼,她依然做男儿装扮,头上带了一顶深灰色水獭毛的帽子,这一路朔风苍劲,她依然面白如玉,虽有些许憔悴之色,却灵动不减,依然是那个神采飞扬踌躇满志的姑娘。
于是韩二公子默默地叹了口气,那卫显钧何其有幸,何其有幸哉!
感慨之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