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到羊身上也不怎么合适。”
苏玉祥暗暗地咽了口唾沫,强自稳住心神,说道;“妹……妹妹不要说了。这,这……”太可怕了。
“怎么,姐夫怕了?”姚燕语却偏生要苏玉祥看着自己,还把手里的手术当在他眼前晃。逼得苏玉祥不得不抬头看天。她还故作惊喜的叫了一声:“哎?姐夫你脖子上的血管好明显啊!”
苏玉祥又吓得赶紧缩起了脖子,并伸出双手把脖子捂住。
姚燕语忽然笑了:“姐夫你怕什么啊?我能拿刀割你的脖子啊?”
“燕……燕语,你……你开什么玩笑啊?这个可不能随便乱说的。”苏玉祥吓得舌头都直了。
“姐夫放心,你现如今还是我姐夫,看在我姐姐和月儿的面子上,我还不想撕破了脸皮。”
姚燕语说着,低头看着自己手上的精巧锃亮的刀片,抬起手指轻轻地抹去上面的一丝血渍,继续说道:“不过,我这个人最恨的就是负心郎。你说人家一个好好地女儿家,离开父母嫁到你家来跟你过日子,你不一心一意的待她,整天朝三暮四跟那些奴婢们鬼混也就罢了。还得陇望蜀,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是不是太可恨了?”
“你……你……”苏玉祥狠狠地吞了几口唾沫,依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