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他……死了吗?”
翠萍被自家姑娘的表情和声音给吓得不敢哭了,吸了一口气,说道:“说是……生死未卜。”
姚燕语点了点头,放开翠微的手腕子,声音颤的更厉害了:“那就是没死……肯定没有。他不会死的。”
腿有些软,好像走过了千万里,一点力气也没有了。所以姚燕语缓缓地坐在了地上。医馆的屋子没有地龙,地上倒是铺了地席,但现在是腊月天,地上冰冰的冷。
姚燕语就那么坐下去,竟一丝寒冷也没觉得。
她的手里还握着卫章写给她的书信,信上说冻疮膏很好用,兄弟们昨晚用上,今天早晨就见效了。还说她很了不起,配制了这样的灵丹妙药简直是雪里送炭,兄弟们这回可以全副心思上阵杀敌,不用被脚上的疼痒分神了。
翠微一进门便见翠萍和姚燕语两个人都坐在地上,一个捏着书信发呆,另一个傻傻的哭。于是气急败坏的骂翠萍:“你是越发的没用了!怎么照顾主子的?这么冷的天,让主子坐在地上,冻坏了可怎么办!”
翠萍这才抹了一把眼泪和翠微一起把姚燕语从地上拉起来,扶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下。姚燕语回过神来,转头盯着翠萍,问:“你说详细点,到底是怎么回事,消息是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