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太没有意义了。”
卫章皱眉道:“但若想借此事向薄家发难,证据却不足,就算是皇上知道了,怕也不能把他们家怎么样。”
姚二爷捏着紫砂小茶杯闻着茶香,低声说道:“所以我们还需要更多的东西攥在手里,要么隐而不发,要么把他们连根拔起。”
“那底舱里的那个人呢?”
姚延意微微眯起了眼睛,缓缓地说道:“他能来做这件事情,可见是薄孝的心腹,肯定知道薄孝很多见不得人的事情。薄家——好像跟京中的一位大臣是儿女亲家。”
卫章点头:“嗯,我叫萧逸再好好地审审他。”
“慢慢来,不着急。”姚延意冷笑。
“急也急不来。”牵扯到京官,那就是盘根错节的关系,最后还不知绕到谁的头上去。若是拿不到有力的证据,反而会处于被动。卫章的唇角也泛起一丝淡淡的冷笑,隐约可见,却更加寒冷,甚至可怕。
随着船上中毒的人们一个一个在姚姑娘有条不紊的针灸中恢复,云都城已经遥遥在望。
清晨,早饭后姚燕语难得清闲的靠在窗边看着外边的景色,翠微端了茶水进来,高兴的说道:“二爷说了,今天下午便可到云都城。”
翠萍叹了口气:“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