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韩熵戉这些日子也没出门,基本每天都陪在他哥哥身边,丰少琛来了,他自然也陪坐左右,听了这话后忍不住笑道:“你这是又为哪位姑娘发牢骚?”
丰少琛又叹了口气,说道:“还有谁?自然是给世子爷疗伤的姚姑娘。”
“姚姑娘?”韩熵戉手中的茶盏停在半空,诧异的抬头看向丰少琛:“姚姑娘怎么了?”
丰少琛便把自己二婶娘想替丰少瑱求娶姚姑娘,想借着姚姑娘的绝世医术医好儿子的病,又得了一个贤惠媳妇的话说了一遍,又自嘲的哼道:“我不过说了一句治病和婚姻是两回事,便惹得大家都不痛快。可这种事情对姚姑娘来说——”丰少琛气愤的顿了顿,终究是没忍住,叹道:“这对姚姑娘也太不公平了!”
韩熵戉犀利的眸子暗了暗,正待要说什么,被韩熵戈一个眼神给压下去。
韩熵戈缓缓地走到一子跟前,把手里的拐杖递给旁边的卢军医,转身落座,接过身后的丫鬟递过来的温水喝了两口,才开口:“你那个堂兄我听说从小身体不好,是胎里的病根儿?”
丰少琛叹道:“这也不是什么秘密了,他活到今年一十九岁,吃的药比饭还多,偏生性子还很孤僻,简直就是个多愁多病身!这些日子天气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