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严氏笑道:“殿试肯定马到成功。”
梅氏得意笑道:“借姑太太吉言。侄媳想起一事:前儿巧儿让适哥儿传话给阳哥儿,叫他别担心,说就算考不到第一也不要紧。你说这孩子,就算心疼暮阳,也不能说这话。一则不吉利,二则也消磨他意志,就是让他别用功了。这科举谁不是十年寒窗,‘头悬梁锥刺股’都嫌不够,哪里敢懈怠一点半点儿!她该鼓励他、激发他……”
随着她脆瓜瓜地数落,阮氏涨红了脸。
对于科举,阮氏是一窍不通。
梅氏所说,她不知到底多严重,不敢辩驳任何一个字,忍不住也在心里埋怨巧儿:怎么能说这样的话呢?
梅氏将阮氏的窘迫看在眼里,满心舒畅,越发滔滔不绝,收不住话势,意思郭巧儿此举轻浮,后果很严重。
清哑及时插话道:“巧儿是担心暮阳压力过大。”
梅氏顿了下,更加振奋道:“就是要给他压力。这些年来,我们家上下为了阳哥儿,从请老师到贴身伺候的人,无不是为了他的学业着想,无时无刻不督促他学业,生恐有一点松懈。都到这紧要关头了,怎么能松懈呢?小女孩子不知轻重,只顾顺着夫君,但作为一个贤妻,要时时劝诫夫君上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