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辩道:“本官并非那个意思。”
顺昌帝轻喝道:“好了,冯卿家不必多说!”
越描越黑,还带累了他。
又转向清哑,郑重问:“织女毁了织机,可是为了革新?”
他到底忍不住,还是亲自开了口。
冯尚书这老儿,根本指望不上。
清哑抬眼直视天颜,道:“若民妇努力织布,却给家人带来灾难,民妇宁可一辈子不再碰织机。民妇就是这样自私的人!”
这话一出,林世子吃了一惊。
原来是为了昨天那桩事,难怪。
顺昌帝也吃惊地问:“什么灾难?”
清哑不答,转身就走了,这回是真赌气走的。
林世子忙上前,道:“皇上……”
顺昌帝脸一沉,道:“你知道?”
林世子轻轻点点头。
顺昌帝沉声道:“说!”
并未雷霆震怒,然沉沉的威压却散发开来,连一向与他君臣相投、私下常玩笑的林世子也噤若寒蝉,更别提其他人。
林世子想说,又顾忌什么。
最后不得已,他凑近顺昌帝耳朵轻轻说了两句话。
顺昌帝面色不变,但右手却攥紧拳头,攥得关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