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会时时在眼前,偶尔回来一趟那就像客一样。
对这一切,严氏心里明镜似的。
她也是没办法,清哑和方初不顾长辈出去玩了几日,她必须责罚,这个恶人必须她来当,哪怕是做做样子给人看也好,若不闻不问就是她管教不力了,也说明她未将老太太放在心上。
她做了恶人,老太太自然乐得做好人。
老太太三言两语、不动声色就收服了清哑,令她内疚主动道歉赔罪,说不定还要留下来养胎直到生产,而自己严厉训斥清哑,却惹得她不服气地顶嘴,两相对比,严氏深感姜还是老的辣。
回去时,严氏对清哑又亲切无比了。
因此,方初丝毫未发现异常,更不知清哑挨骂的事。
此后数日,清哑每日都陪着方老太太,看戏听曲、斗牌行令、赏花玩雪……过的都是豪门内宅女眷的生活。老太太并不约束她,也不常命她出去见客,有那慕名而来想见她的,老太太反找借口帮她挡了,因此,清哑倒也过得十分畅意顺心。
她忙碌惯了的人,这无所事事,整天吃喝玩乐的日子,过久了也觉得烦闷,加上想娘家亲人,终究感到有些不足。
正月十五上元节后,方瀚海等人都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