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被清哑给喝倒了呢。方瀚海就算欺负清哑,他自己不是先醉了么!”
说着又问清哑:“你走的时候他们都还没起来?”
清哑道:“嗳,说都还没醒。”
郭守业又笑起来,决定明儿去锦绣堂,一定要好好“问候”方瀚海,出这一口气,谁让他瞧不上他闺女的!
被郭守业惦记的方瀚海直到次日凌晨才醒来。
严氏急忙带人上前伺候他穿衣洗漱。
两人对面,彼此目光躲闪,都很尴尬。
虽说昨日闹和离是在醉酒状态,但儿子断手一事是梗在他们心中一个结,借着撒酒疯宣泄出来了,酒醒后居然都没忘记。
严氏也不正眼看他,一面为他系腰带,一面自顾自道:“娘叫你走之前去她那一趟。听说郭姑娘又坚持要嫁初儿。”
方瀚海忙问:“这是怎么回事?”
严氏便将昨日后来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她昨晚便酒醒了,尴尬地去婆婆那里认错。
方老太太体恤她为儿子的一片心,也没怎么苛责为难她。因将林亦明从清哑那探来的口风,以及自己和清哑打赌的事说与她听。
方瀚海恍然道:“我就说不对:若非嫁初儿,她要方家为她准备嫁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