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掐着咒印的日向日足走了过来,脸上充满了淡漠,“你回去吧,我会原谅你这个无耻之徒,也就只限今天,你们千万不要忘记自己的宿命。”
淡漠的声音下,让幼年的日向宁次眼眸中充满了陌生,眼前这个宛如陌生人的大伯,掌控着自己父亲的命运,似乎他明白了些什么,只不过还年幼的他还无法告诉自己这个答案。
而日向日足看着惨痛哀嚎的弟弟,却是淡然的转过头,仿佛是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更是宛如施舍般的离去。
日向日足带着日向雏田离开了,两个大人一个淡漠的离去,一个狼狈的抱头惨叫,而两个稚嫩的身影,这一刻仿佛之间产生了某种裂痕。
日向雏田惊恐的望着这一幕,日向宁次望着离去的大伯,眼眶留下了泪痕,这一刻的他不再单纯。
“父亲!”笼中鸟的恐怖下这一刻日向日差充满了狼狈,尤其是看到自己孩子担心的目光,他充满了痛苦,他不是为在自己在孩子面前丢人而感到羞愧,而是痛恨自己为什么要生下他来。
没有一个父亲愿意让自己的孩子从小就套上了命运的枷锁,每一个父亲眼中的孩子都是最好的存在,但偏偏自己孩子的命运仿佛就是为保护宗家而生。
“宁次!扶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