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其余人官品高的有实权的不多,有实权的官品低,如何惹得老臣不满?”
姚朴不语了,她是皇帝要任用谁是她的自由,而且那些人也非不入流之辈,实在无可厚非。
江楚然冷哼一声:“依朕看,那些立仗马不过是看有人要顶替自己的位置,为此惶惶不可终日罢了。”
姚朴对此也颇为赞同,他点点头道:“君子之泽,五世而斩。几世且不管,祖上留下的恩泽本不厚,后人还极尽奢华……难成气候。”
煊赫一时,终究只是一时。
云枝推门而入,她对着立于殿中的姚朴施了一礼,然后走到江楚然身边,附身小声说了什么。
江楚然面上的表情一变,她对着姚朴道:“老师先回去吧,朕有些乏了,南方的工程还赖老师多多留意。”
姚朴紧握手里的东西,只好轻声叹了口气:“臣告退。”
待姚朴出了德清宫时,江楚然语气着急:“何端束现在如何了?”
云枝面上也有忧色,她安抚着江楚然:“回陛下,西北那边其他的禁军说何端束腹部中箭,尚昏迷不醒。”
“可知道谁干的?”
“何大人是在羌城中的箭,那边有杜家兵,西奴人最近也多在那里刺探,暂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