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宫中难道都是折节违心之臣,肯书虚言?再者民间私家著史不绝,一人是非,岂可这样掩饰,倒不如让青山宫人按例办事,省了民间污浊,反能留朕先母美名。”
长明不懂这其中弯弯绕绕,但他想江楚然是先帝的女儿,肯定不会做出有损江君兰名声的事。但……先帝只是交代了不过两件事,这第一件,她便违逆了……
江楚然似乎料到了他心中所怨,开口道:“朕先母多年疯癫,终了也没得个清明,朕遗恨啊!”江楚然语气遗憾,看向长明的眸子里却没有一丝情绪,她话说到这个份上,要是长明还揪着不放,她也要生气了。
他声音闷闷的:“是长明鲁莽了,还望陛下恕罪。”
江楚然笑着摆摆手,她手里把玩着江君兰留给她的玉骨骰,问到:“是不是只要朕拿着这两个骨骰,天启禁军就有听朕号令?万一这骨骰被贼人偷了去呢?”
“陛下多虑了,天启禁军只效忠江家血脉,现任皇帝,即便没有信物,禁军也定会护陛下周全。”
江楚然“哦”了一声,但她话锋一转,问到:“那你呢,长明,你是看信物听朕的,还是听朕先母的?”
长明心头一沉:“长明不知陛下何意。”
江楚然站起身,走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