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在医院?”
权少辰试探的问“妈妈,您还记得那天在画馆的洗手间里,都发生了什么吗?”
“画馆……”权夫人努力回想,然后,眼眸突然圆睁,说,“那个女人对我动了手,把我推下楼!”
“那个女人,是何念念吗?”
“当然不是,何念念算怨恨我,但也没那个胆子。”
“那妈妈可认识那个女人?”
权夫人摇摇头,说“自然是不认识的,她一定是听从了什么人的指挥,对我的攻击很有针对性。”
想了下,权夫人眯着眼问“是不是在我昏迷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
权少辰避重轻的说“也没什么重要的,是有人把这盆脏水泼到了何念念头,让她无端做了罪人。”
权夫人不愧是久经商场,听了权少辰的话,一下想到了问题的关键,问“该不会有人故意在制造混乱吧?”
手指挠了挠额头,权少辰发现想把权夫人糊弄过去,还真是件费力气的事。
最好的办法,是转移话题,别再让她老人家继续追问下去。
“这些事自然有我们来处理,妈妈只需要安心养病好。”
“大夫说的我话都听到了,我现在没什么大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