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地,看着尉赤的背影走远之后,两个人不约而同地叹了一口气。
“老大应该是又想起尉帜了。”张白问沈杨,“这种手法和上次一模一样,都是飞狼的人吧?”
沈杨:“应该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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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时监狱内,一身黑衣的男人手脚都被镣铐铐着,身上缠着铁链被困在椅子上。
对方是个西方人,尉赤英语不太好,两个人只能进行最基本的沟通。
“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不要问我!”
不管尉赤问什么,对方都是这个回复。
尉赤没有再跟他废话的。其实他早就猜到了,他这个级别,应该就是个杀人工具,根本不可能知道上面的事儿。
既然如此,不如就拿来泄愤。
正好,他现在正是需要泄愤的时候——
尉赤从兜里掏出枪来,枪口抵住他左边的胳膊,用力扣动扳机——
嘭!
一枪下去,面前的男人疼得浑身抽搐,血液飞溅到了他的脸上。
尉赤看到他疼到扭曲的表情,忍不住就在想,当初尉帜死的时候,是不是也这么痛苦?
想到这里,他的面色更加阴沉。
接着,他将枪口抵在了他右边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