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杀！那个女人该死！恨不得再杀她千百遍！啊！——”黄涛忽然发狂，狂吼着跳起来，直冲马小牛。马小牛面无表情，伸腿猛踹，只听砰的一声，黄涛倒飞出去，撞到石壁之上。马小牛现在的体质之强，岂是普通人能比的？不过马小牛这一脚并没有用全力，也只是将黄涛踢飞而已。
“咳！咳！”倒在地上的黄涛吐出一口血，挣扎着爬起身，倚在石壁上坐着。抬头看向马小牛，“我知道，我这次跑不掉了。不过，我不想去监狱，我，不是坏人。我妈妈从我很小的时候就教导我，要做一个好人，我，不想让她老人家失望……你，杀了我吧。”
黄涛直直的盯着马小牛，面色逐渐变得平静。
“求你杀了我，我想我妈了，我想去见她……”
“告诉我，你为什么杀了狱警？”
“因为清明了，我想去祭祀我母亲……”
马小牛点了点头，一个瞬移到了黄涛旁边，匕首在烛火的映照下发出一道寒光割断了黄涛的喉管，然后又一闪回到了原来的位置，速度之快，仿佛没有动过一般。
尽管喉管在喷出鲜血，但黄涛依然面色平静，双眼看着烛光，张口想要说话，可是却无论如何也发不出来了。渐渐地，黄涛没有了声息，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