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反正天色已经大亮,马小牛从乌龟背上爬起来,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再活动一下被龟壳的沟壑搁的生疼的身体,然后看了看下边不停后退的景色,马小牛苦恼的一笑:“我说,现在到哪了?”
黑乌龟将光头扭过来,一脸不爽:“我怎么知道?”
马小牛一阵火大,草,你这一脸不爽地给谁看?老子逼迫你了还是咋滴?马小牛脸黑如墨,心情极差,但对黑乌龟又无可奈何,只能闭嘴。
又过了两个小时,马小牛看了看表已经是上午九点多,整整走了八个小时,前边的景色终于逐渐熟悉起来,坐的腰酸背痛的马小牛终于提起了兴趣,又过了几分钟,黑乌龟就飞到了马庄的上空。从上边看下去,马庄新修的大街上人来人往,不过他们似乎看不到空中的黑乌龟和马小牛,马小牛从背包里取出口罩和长舌帽戴上,然后对黑乌龟道:“到地方了,麻烦找个偏僻的地方下去!”
这次黑乌龟倒是没有说什么,慢腾腾的降落到村外的一处小树林中,然后黑光一闪,黑乌龟重新变回了一只黑玉龟壳。马小牛将黑玉龟壳放入背包,然后抬步走出小树林。
虽然离开村子也没有多长时间,不过看着从小长大的村庄,马小牛还是有一种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