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这肮脏的银子攥在手里,就不觉得亏心吗?”
刘禅气喘吁吁,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可是林相也挺有意思的,当着夫人的面,说自己倾慕另一个女人,这可真是——”一时间,他根本就不去想得罪了林缜,这会有什么严重后果,也忘记了之前还低声下气上门拜访想疏通门路,他只一心想要发泄自己被迫在长安蛰伏的郁郁不得志:“林相想如何处置下官就随意吧,反正陛下向来就偏听偏信,你说什么,陛下难道还会不相信吗?哦,对了,林相刚才说你高攀安定殿下,这话怎么说呢,你不是已经攀上了陛下这张龙床了吗?难道母女两个都不想要放过?”
李清凰抓起她的那盏茶,精准地扔到刘禅头顶,砸得他满头茶叶沫子:“你以为这龙床是你想爬就能爬的吗?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羡慕嫉妒恨?你也不照照镜子,就算你再长高两尺换一张脸也没这机会!阿缜,我们走,谁要跟疯狗说话!”
她直接抓着林缜,就把人往外拉,等回到停在门外马车上,她才憋气道:“你发什么疯,这种话能随便乱说的吗?要是他们把你这番话给宣扬出去,你以后得被御史大夫的口水给淹死。”
林缜非但没什么紧迫感,还笑得很开心:“口水是淹不死人的。”他顿了顿,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