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他微微笑道:“刘将军先听我一言,这凭据是我亲笔誊写,原来那张还在在下府上。陛下吩咐臣去做的事,微臣自然要去办,不但要办,还得办到最好,这才想来听听刘将军对此的辩解。难道刘将军连辩解的机会都不想要了吗?”
李清凰目瞪口呆。因为她从前也跟林缜在公务打过好多次交道,他的态度都很客气,哪有这样咄咄逼人,句句夹棍带枪过?
刘禅怒目瞪视了林缜好半晌,最终还是坐回椅子上,呼吸沉重。
林缜见他有点平静下来,便又很客气地问道:“刘将军可要仔细对一对这银票号和金额?虽说我相信钱庄老板还不至于故意蒙骗在下,但也还是对一对得好。”
刘禅自幼家贫,未上过学堂,根本不认得字,从前为了不让人在背后嘲笑他不识字,就让自己的副将或是幕僚帮忙写要送去兵部的文书,对外却说自己的字迹拙劣,怕上峰看得眼累,一般是他口述,旁人代笔,他最后再签上自己的名字盖上私章。现在林缜让他对票号和数字,他也看不懂,更不会去接过来看。
刘泉倒是认字的,可是他是什么身份,哪里能去林缜手上接来看,只能一声不响地垂手站在一旁,把自己当成一根木头。
刘禅摆了摆手:“我就是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