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剩下空壳子,后来他又莫名得不知去向,总之彻底在长安销声匿迹,她偶尔也会觉得有点可惜。
女帝由公孙闲云扶着,回到了自己的寝宫。公孙闲云虽然被人吹捧,不知道多少人哭着求着要当她的入幕之宾,但她却没有因此升起一点傲慢得意的情绪,服侍女帝时,兢兢战战,生怕自己疏忽。女帝望着她,眼神微微柔软起来:“时辰不早了,你下去休息吧。”
公孙闲云应了声喏,却还是把香炉里的香片换上新的,手指一弹,一股烟雾般的粉末灌进了香炉,很快和那一缕青烟融合在一块儿去。
女帝闻着这熟悉的熏香,渐渐堕入梦中,她刚才又出了一身冷汗,这一冷一热,让她异常疲惫嗜睡。
……
平阳公主府上。
虽然夜色已深,可是公主府上的幕僚依然没有休息,而是等待从宫里传回来的消息。在这个节骨眼上,承正殿但凡有些风吹草动,就会引起连锁反应。平阳公主就坐在最上座,偶尔会抬眼看一看坐在底下的幕僚,又或是慢慢地喝茶。茶水已经煮沸过了好几轮,也换了三种茶叶,终于听到外面响起了脚步声,送密信的人一路从宫门狂奔出来,直跑得上气不接下气,断断续续道:“殿下……殿下,信送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