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你说平阳公主是不是和陶沉机……那个?”说完,还把两根拇指搭在了一起,比了比。其实也不怪他会这样想,毕竟平阳公主是什么样的霸道性格,他们这些从小在长安长大的人哪还有不知道的?可是昨晚陶沉机真的都抽出刀来砍她了,她都没有当场发怒,那肯定是有问题了。
裴殊摸摸心口,觉得如果他站在平阳公主的位置,还管什么呢,直接拖出去砍了!这是什么诡异的爱情力量才能让平阳公主心甘情愿咽下这口气的?
林缜揉了揉太阳穴:“你总不会就是想跟我来这个的吧?”
世家子弟中是有不少纨绔,可是像裴殊这种嫡子,从小就有名师指点,还有为官的父辈手把手教导,哪怕他表现得有多么无害,像个不知事的纨绔,也不代表他就真的是一无是处的天真无邪。
裴殊又回头看了看外面,把声音压得更低:“我也是听我家老爷子说起过的,当年户部那桩贪腐案,里面可有猫腻,陶沉机就是那位被全家流放的户部陶侍郎的长子,据说当年先帝还想把平阳公主许配到陶家的。当然这之后,这婚约是没成,平阳公主又怎么可能会嫁给一个三代不能科举入仕的人。我昨晚睡不着,就一直想啊想,突然想到了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林缜已经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