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衣裳,足尖在红烧肉的腹部轻轻一踢,红烧肉立刻长声嘶鸣,抬起前蹄,猛地腾空而起,直接从人群上方越了过去!
临到城门下,她甚至也等不及下马缓行,再次命红烧肉腾起四蹄,从人群中冲了出去。陈倚风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官,哪里见过这样的阵势,只吓得跟只鹌鹑似的,脸色发白连叫都叫不出来。李清凰的坐骑根本不是什么温顺的驮马,一旦狂奔起来,横在马背上的陈倚风被颠簸得厉害,觉得自己的胃里沉甸甸的,似乎下一刻就能把之前在羲和楼里喝下的茶水和茶点全部都呕吐出来。
李清凰沿着官道骑马狂奔,身后烟尘滚滚,转瞬间把整座长安城都甩到了看不见的地方。
她骑马狂奔出三十多里,方才勒住马缰,让红烧肉渐渐放缓速度,最后停在了路边。陈倚风几乎是连滚带爬地从马鞍上滚下去的,随便找了个灌木就一阵狂吐。
李清凰神情莫测见他吐了半天,也没吐出多少东西来,反而是红烧肉嫌弃地打了个响鼻,顾自跑到另一边低头吃起草来。她忽然开口:“你家中还有人吗?”
罪不及家人。就算这陈倚风是个人渣败类,他的家人却是无错的。他若是死在公孙闲云手里,她自然要帮他安顿好家人。陈倚风吐完之后,就只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