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花天酒地?我看了看那个女人,身材不高,戴着面纱,露出的那一双眼睛边上还有些细细的皱纹,根本不年轻了,我想着女人跟我家这个应当不会有猫腻,我就出去了。等我回来的时候,那女人已经走了,他却说自己头疼得厉害,想去睡一觉。等他睡下一会儿,他突然又说自己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去找赵当家的,又匆匆出门了。”
赵铃兰见她忽然停下来了,急切地追问:“那后来呢?张大哥见了赵当家后,回来有没有跟你说过什么?”
“见了就是见了,他们男人之间的事情干嘛要跟我这个妇道人家说?”张祎的妻子瞪了她一眼,“你刚才说,你就是赵衡那小子的姐姐是吧?我倒要问问你,为什么我家这个见了那个赵衡之后,就发了这种奇怪的病症?该不是他害的吧?”
赵铃兰被她这样质问,只是气苦:“怎么可能会是我阿弟害的?现在我阿弟他也身陷囹圄,不知道将来会怎么样,他为什么要去害自己的兄弟呢?”
“谁知道啊,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你那个弟弟到底是怎么想的——”
李清凰做了个手势,制止她们两人继续说下去,事到如今,说这种话也根本没有意义:“嫂子,你跟我一起按住张大哥。”
她害怕自己的力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