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用心,只是这热闹也值得你看这么久?”
岳凝笑,“祖母不知,那原画馆主人是个无亲朋故友的,忽然出现个人,我自是好奇的,我本还想问上一句,可那老者走的极快,倒像是避着人似的,再去问新店家,那店家却再也不答和旧主人有关之事了……”
太长公主无奈摇头,“既然获罪,想必有什么缘故,你可按下你的心思吧,这些日子该把心思花在哪里你还不知吗?”
岳稼笑起来,“别的姑娘家要出嫁了,总是要在府中待嫁的,你却成日跑去外面。”
岳凝自然不认他们的话茬,又转而和燕泽说话,燕泽对答如流,看着和寻常一样温文如玉,然而岳凝此前形影不离照顾他半年还是有作用的,譬如现在,她分明感受到燕泽身上的气势变得有些低沉了,并无先前和太长公主二人说话时那般快活,且他眼风时不时看向外面,显然已经想走了。
果然,不多时燕泽便提出了告辞,等他一走,岳凝也回了自己的院子,一回院子,岳凝便叫来最心腹的小厮吩咐,“眼下你速速去怡亲王府,看看待会儿世子身边的小厮会否出门,若真的看到了出门,便跟着看他去了何处,万万不可露出踪迹,早点回来禀告我……”
小厮虽有不解,却也不敢违